嫉妒像带着锯齿的藤蔓爬上心脏,再狠狠勒紧,扎的一颗脆弱的心千疮百孔。
他长睫垂下,遮住眼底的晦暗,仿佛羞不能胜,沉声问道。
“阿——初,你喜欢我吗?”
“或许吧,吾不排斥你的靠近。”
她回答得模棱两可,但让一个性子冰冷淡漠的人说出这种回答,其中含义已然分明。
“那净渊呢?你就对他没有一点感觉?”他敛眉意味不明地问。
“你是你,他是他,吾只认识荒,和他净渊又有什么关系。”沈清谣啼笑皆非,没好气睨了他一眼,“乱吃什么飞醋?”
她摇头失笑,身子后倾想起身,突然被他扣住后脑制止远离的行为,而后带着凉意的唇就覆了上来。
他像是要渴死的旅人,迫不及待地破开她的牙关,汲取她口中甘霖。
他蛮横的动作让沈清谣生出被冒犯的怒意,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她对他太过纵容,却在对上那双熟悉的黑眸里陌生的神情时浑身一颤。
沈清谣顿时勃然大怒,猛地推开吻着自己的男子,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冷喝:“你不是荒!”
她又揪住他衣领,死死盯着他,语气狠戾:“净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