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

炙阳不可置信地看着净渊，手里的日月戟连忙调转方向，怕伤了他。

白玦和上古也循着炙阳喊声看去，都面露痛心之色。

“天启，不要执迷不悟！”白玦痛心疾首，“你难道要违背祖神的神谕吗？”

净渊无所谓地笑道：“六万年前本尊不就忤逆了那糟老头子一次了嘛，不差今天这一次。”

上古眼神难过：“天启，你难道要对我们兵戈相向吗？”

净渊忽的笑了，声音带着化不开的哀伤：“上古，我曾经选错了一次，丢掉了她。”

“这次，我不能再选错了。”

“对不起。”

“但六万年前我能为了你开启灭世之劫，现在我也能为了她和整个天下为敌。”

“这才是那个任性妄为的天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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