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芳是在东海去世的,所以每年我都要到水边放河灯祭奠她。”
“希望这河灯能带着我的思念飘去东海,告诉巽芳,我很想她。”
欧阳少恭神色落寞,眉宇间萦绕着宛如实质的哀伤。
清逸温润的公子露出如此忧郁悲伤的表情,是个人看了就心疼。
但沈清谣不一样——她惯是不做人。
“虽然很同情你,但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你看到的河流溪涧,尤其眼前这种,一般是内陆河,不会汇入大海。”
“所以,你的河灯基本不可能送到东海。”
“祭奠可以,别想太多,更别做梦。”
沈清谣面带微笑地说出了残酷的事实,毫不留情打破了欧阳少恭的悲伤滤镜。
欧阳少恭:……我跟你讲爱情,你给我讲地理?
他脸一黑,强行煽情道:“其实我来天墉城,就是为了实现一个愿望,那就是复活巽芳——”
“师弟,那你现在可以收拾包袱离开天墉城了,咱这里没这业务。”
沈清谣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笑呵呵道:“毕竟梦想和痴心妄想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