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谣笑容不变,但眼神却带上了一丝怜悯的意味,像是在看一个智障儿童。
“诛九族?”
“论血缘,臣无父无母,亲族俱无;论名分,臣只有一个义父。”
“陛下若想诛臣九族,看来只能对义父问罪了。但这样的话,您作为义父的义子,臣的义兄,是不是也在这连坐的范围之内啊?”
“所以这叫——我杀我自己?”
齐焱:……我&@#
他简直要被这个女人给气死了,但更让他吐血的是他还真叫她给攀上亲戚了!
齐焱咬牙切齿地说道:“诛九族只论血脉亲族!”
沈清谣顺嘴回道:“那臣孑然一身,您诛了个寂寞,还不如说要砍臣的头来的唬人。”
齐焱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黑得仿佛能滴下墨来。
手死死抠着椅子扶手,在上面留下白色的划痕。
“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