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岳想开口大骂,也被金吾卫及时堵住了嘴。
沈清谣对齐焱拱了拱手,就潇洒地转身,带着被缚住双手的刘弥纱和韩岳离去。
仇子梁饮下杯中酒,亦是施施然起身,在右马护卫下离开。
搅局的父女两人都走了,仇烟织这才接到消息赶来,顶着殿内尴尬的氛围和众人奇怪的眼神,对齐焱行礼道:“臣来迟,请陛下恕罪。”
“呵——”
齐焱冷笑一声,在他眼里,仇烟织和沈清谣是一丘之貉,所谓来迟定是狼狈为奸、故意而为,对她没有一点好脸色,愤而拂袖离去。
仇烟织抿着唇,眼里闪过冷色,缓缓放下了手。
紫衣局是故意支开她的!
程若鱼这时候也风风火火赶来,探头探脑四处张望,没看到齐焱,便疑惑地问仇烟织。
“仇掌棋,发生什么事了,陛下呢?”
仇烟织扫过她单纯的神色,没有接话,只是冷着脸往外走。
刚出殿门,她就碰上了踱步而来的程兮。
“没想到程尚宫也是个趋炎附势的人。”仇烟织似笑非笑道。
程兮淡淡笑了笑:“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