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看清楚了绊倒自己那东西的全貌——
他脚踝上扣着铁环,上面系着长长的铁链,一直延伸到床脚。
原是他被拴了起来,像狗一样拴了起来!
屈辱感充斥着刘子行的胸腔,他眼睛发红,呼吸急促,供氧不及让他肺里火辣辣地疼。
“你怎么敢这么侮辱孤?!”
哪怕政治失利,他也是刘氏皇族的血脉,天潢贵胄之身,她怎么敢这么轻侮他?
“还一口一个孤呢。”沈清谣屈蹲下身,捏住了刘子行的下巴,冷笑道,“收起你高高在上的架子吧,叫你一声陛下,倒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新帝被叛贼金荣掳走,幸得南辰王相救,业已重登大宝。”
“而摄政王被贼人所惊,一病不起,将帝位物归原主,又自请辞去摄政之权,在家休养。”
“这个结果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