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比一声剧烈,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那张本就过分白皙的俊脸又煞白几分,近乎透明,皮肤下青紫色的毛绒血管都变得清晰,瘦削的面容笼罩上一层灰败的色彩。
就在这时,一只手抚上刘子行后背,轻柔地顺着那单薄的脊骨,一股暖流从那手掌注入他身体,灼痛被抚慰下来,无奈的叹息随之响起。
“说了你身子骨受不住,就是不听。”
“这么倔,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
刘子行猛地推开了沈清谣的手,踉跄几步,歇斯底里地低吼,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你管我作甚?”
兴致来了就给他点甜头,厌烦了就把他无情丢掉,她把他当什么了?她养的招之即去挥之即来的狗?!
“又耍小性子了。”沈清谣笑容不变,语气像是在嗔怪,眼神却没有什么温度。
她淡淡看着他:“殿下早些回去休息吧。”说着,脚步一转就要离开。
刘子行肩膀突然沉了下来,表情又哭又笑,一只手捂住脸,一只手拽住了沈清谣衣角。
“殿下还有何吩咐吗?”
“对不起,是我任性了。”他脸上泪痕斑驳,目光乞求,“别走。”
他就是贱骨头,可他已经离不开她了,不想再被她抛弃一次了。
哪怕她心有所属,哪怕她把他当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