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一个蛮荒小妖，在堂堂帝君面前本来也没什么面子。

“底价一日一株灵药，如何？”东华也听懂了沈清谣的意思，觉得新奇，也没压榨她，反而依着她的想法给了个高价。

“成交。”

沈清谣一锤定音，厚颜无耻地对东华伸出手来：“小本生意，先结账后上岗，谢谢惠顾。”

东华似笑非笑看着沈清谣，沈清谣气定神闲地回视，脸不红心不跳。

他寒眸中忽然染上点点笑意，如清风吹过雪山之巅，雪莲悄然绽放，冰冷锋芒中多了一抹柔和。

“拿着本君的手信去兜率宫，你要的东西太上老君会拿给你的。”

“帝君敞亮！”沈清谣竖起大拇指，笑得像偷了灯油的老鼠，“小女子对您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面对沈清谣的马屁，东华无动于衷，斜睨她道：“再废话，就把手信拿回来。”

“帝君，告辞。”沈清谣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

东华心里笑骂一声，整个人放松地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