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以为她是觉得受之有愧而歉疚，放缓声音道：“你与缈落本无仇怨，若不是本君的关系，也不会被她所伤，你不必觉得亏欠……”

“不是。”沈清谣吞吞吐吐地打断了东华的劝说，“我就是……想问帝君——”

“那个……您洗手了吗？”

手里的血往嘴里送，怪不卫生的。

当然，这句吐槽太伤东华身为帝君的面子了，就不用说出口了。

东华：……可以把她这张嘴封上吗？

仙人之体无垢无尘，遑论上神之躯，更是纯净无瑕。

这小东西就是故意气他的！

东华气笑了，皮笑肉不笑盯着沈清谣，身上仿佛在冒黑气，吓得沈怂怂立刻闭上了嘴。

他声音凉凉，眼神冷傲：“本君的赤金血，他人饮一滴便可涨数百年修为。”

沈清谣：！！！

爸爸我错了！您看我跪的姿势正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