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
素锦眼泪汪汪地控诉东华。
东华面不改色松开指尖青丝,大掌按揉着她发顶,动作轻柔,但语气却着实算不上和煦。
“知道疼了?”
“你和墨渊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被东华语气里藏着的森冷吓得,素锦头皮发麻,磕磕巴巴道:“其实也没什么。”
“就是……渡劫的时候碰到他了。”
“都是弑神枪的错!”
她毫不犹豫甩锅:“我还以为幻境中都是假的,谁成想墨渊的神魂会误入里面入了戏。”
“那看来他是假戏当真了。”东华意味不明冷嗤一声,垂眸看她,修长手指穿花拂柳似的分过她长发,任由其在指缝流泻,声音泠然,不辨喜怒,“那你呢?可出戏了?”
“那自然。”
素锦不假思索回道:“幻境是幻境,现实是现实,真和假我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况且——”她睫羽微合,嗔笑,“还是墨渊。”
单单是墨渊两个字,就已经代表着不可能。
东华没有去问幻境里发生了什么,但从墨渊偏执的神情中也大体猜测地出。
嫉妒像毒蛇啃噬心脏,扭曲的蛇躯在心脏里钻出无数孔洞,炽热的心脏成了罪孽温床,诞下更疯狂阴鸷的躁动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