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抱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怀里，眼泪很快就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东华觉得好笑又心酸，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缓缓道：“本君活了这几十万年，也够本了，没有什么太大的憾事，除了……”

他叹息一声：“就算本君身归混沌，你也不要难过，毕竟本君也只是教导了你几万年兵法而已，并不是你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物。”

“你会遇到自己爱的人，会和他成亲生子，也会慢慢……忘了本君。”

东华：……突然拳头硬了，快编不下去了。

哪怕说的都是不可能的设想，他也要心酸得哭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素锦突然大声反驳东华。

不会有其他男人。

从前是他，以后她也未曾想过用其他人代替他的位置。

他的痕迹遍布她的生活各个角落，她的所有美好记忆都已经被他的气息浸透，一旦将他从她的世界抽离，她会窒息而死的！

素锦呼吸停滞，大闹宕机。

直到此刻，她才恍然惊觉东华对自己的意义——

独一无二，不可或缺……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亲密。

她如遭重锤，哭声撕心裂肺，几乎背过气去：“帝君，是素锦明白得太晚了……”

“我心悦您……我喜欢您啊……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你再说一遍？”

东华动作轻柔又不容拒绝地捧起她的脸，眸色深沉盯着她，蛊惑道：“乖，再说一遍，本君想听。”

“素锦心悦帝君……唔——”

最后的尾音被吞进了唇齿里，东华扣着素锦的后脑，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帝君的强势。

冷冽的香气渡进她口中，顷刻就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