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你好不过是因为你与她心底那个男人有几分相似罢了。”
他眼神带着浓重的嘲讽:“你就是个死人的替身。”
“疯子。”百里弘毅呼吸一滞,面色冰冷如霜,用力推搡高秉烛,却推不动。
不善武艺的百里二郎,哪里抵得过武器超群的不良使。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高秉烛发现了百里弘毅脸上一瞬间闪过的惊惶,得意大笑起来,声音里带着报复性的快意。
他怨恨百里弘毅一定要刨根问底,怨恨百里弘毅一定要逼问不休,怨恨百里弘毅一定要揭开他血淋淋的伤疤往上面撒盐。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痛吧。
“她画了一屋子的画来悼念,用来落款的印章就是这一枚,刻得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所以你还想问什么?”
高秉烛笑得越发恣意,目光轻浮地在百里弘毅脸上上下扫过,嘲弄道:“这么瞧着你确实和那男人是挺像的,都长着一副文文弱弱的皮囊。”
“也怪不得她会看上你。”
百里弘毅怒视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眼角因为愠怒染上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