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又不是外人,你跟我还有什么遮掩的。”
“娘都是过来人,你什么心思,娘难道还看不出来?”
“我身具婚约,不敢唐突,就算有什么想法,也要等到解除了和水神长女的婚事再说。”
听到簌离的打趣,润玉抿唇,眼神中有羞涩也有落寞。
他还不知道穗禾是怎么想的。
她恢复了记忆之后,会疏远他吗?
见润玉这般神思不属,簌离叹息一声,抚摸着润玉的脸颊,笑容酸涩。
“我的鲤儿是这世上最优秀的孩子,喜欢什么就去追求,别怕。”
“娘别这么说,叫人听到该笑我了。”润玉显然不习惯这样直白的夸赞,只把这当成簌离带着母爱滤镜的夸大之词。
他笑容苦涩:“我知道自己容貌不堪——”
润玉自贬的话如同剑刃扎进簌离心口,叫她难受得要命。
“鲤儿,是娘对不起你。”
她突然绷不住,一拳拳锤着自己胸口,恨不能将自己打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