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的东华落子格外杀气凛然,哪怕他姿态闲适,看着懒洋洋的,随意布下的棋子也能杀的她片甲不留。
两人下了几盘棋,次次以惨败结局,知鹤直接被虐懵了。
“本君书房有本残局珍本,你拿去研究。”东华笼袖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知鹤,像往常一样亲昵敲了一下她脑袋,“给你半月时间参透,不然,以后别说自己的棋是本君教的。”
他轻笑:“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说完,他负手信步离去,留下知鹤一个人苦兮兮的对着棋盘哀嚎。
她并不知道,在转身的瞬间,东华的眼神就一寸寸冷了下去。
情劫?他倒要看看,她的劫落在谁身上!
……
“你有没有感觉到,帝君他老人家最近怪怪的?”
连宋刚从太晨宫出来,在路上碰到司命,立刻悄悄拉过他吐槽。
“是有点。”司命点头肯定,搓着鸡皮疙瘩道,“感觉比之前更冷了,被盯上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事实上,这段时间内所有进出太晨宫的雄性生物都感受到了这种被冷冷审视的紧张感,包括重霖在内。
但没人知道为什么。
“古怪老头子。”连宋摇摇头,不再深思这个问题,毕竟东华脾气怪不是一年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