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东华突然将知鹤打横抱起,带着她瞬移回到了太晨宫。
随手扔了个结界隔绝卧室的动静,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就将她抵在了床上。
当神仙就是有个好处,随意掐个诀,衣服就全变没了。
知鹤眼里含着泪水。
她觉得自己要化掉了,在东华掌纹的烙印间,在他细密温柔的吻里,在他滚烫的胸膛间。
在这样灼热汹涌的爱意中,他磨着她一遍遍叫兄长。
像是为了证明他对她的绝对占有权,不论何种身份,从始至终,她都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珍宝。
又像是为了惩罚她曾经的逃避和抗拒,恶劣地鞭笞她的羞耻心,叫她清清楚楚记住自己哭求他怜爱的模样,从此之后只能柔弱地攀附于他的怀抱,再也无处可逃。
还像是为了压抑自己绝望的沉溺,通过亲密到负距离的沟通,遏制撕心裂肺的痛楚,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假的,他还切实地拥有她。
知鹤每喊一声,东华都会温柔地应声,然后接上一句。
“兄长永远爱你。”
他痴迷而疯狂地亲吻爱抚着她,倾听着她胸腔里鲜活有力的心跳,唇角勾起酸涩又满足的笑。
我将用余生去赎罪。
所有的血和热都为你而倾。
矢志不渝,直至身归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