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话说完,无情的泪就落了下来。
一滴、一滴砸在他白衫上,洇透出一片暗色,像极了那日花神节的场景。
可他知道,这一次,他等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
沈七回到帮派,就摘了自己脸上的黄金面具。
她已经厌倦了假面示人,到了此时,也没有必要再伪装了。
她放松身体靠在座椅上,视线扫过那一箱银子,又满不在乎移开。
她现在可是沈·钮钴禄·有钱·七,一千多两洒洒雨啦,根本不能叫她再动容。
正当此时,门被敲响,白愁飞求见。
“进。”沈七淡淡下令。
“帮主,我想请您——”
白愁飞的话还没说完,无意瞥见沈七的面容,猝不及防愣住。
“沈姑娘!”
他眼睛瞪大,冷峻的神情因为惊愕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叫帮主,没大没小。”沈七没有反驳,只是没好气地叱了他一句。
连性格也不一样了……
白愁飞视线落在沈七扔在一旁的面具上,如是想。
难道这面具是封印,能叫她立时判若两人?
她似乎很喜欢戴面具。
“有话直说,傻杵在那里做什么?学木头当柱子吗?”沈七见白愁飞呆愣着不说话,不耐烦开怼。
闻此,白愁飞才回神,对沈七作揖道:“帮主,我想要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他眼神比之前望向她的时候更加狂热,还掺杂着一些什么别的东西,显得过于炽烈了。
沈七懒懒抬眼,惜字如金。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