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吻得凶狠,眼眸中经年不化的寒冰被欲色粉碎,翻涌起晦暗浪潮。
胸腔里那把火愈演愈烈,烧得他眼底发红,他情不自禁顺着美人流畅秀美的天鹅颈向下吻去,却被她不容拒绝地推开。
“将军大人,贪得无厌可不好。”沈酒拢了下凌乱的衣衫,柔弱无骨躺在贵妃榻上,手背慵懒抵着香腮,玩味看着凌不疑道。
“呼——”
猛然被打断,凌不疑难受得蹙起了眉头,小麦色的肌肤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难耐喘着粗气,听到沈酒这么说,理智倒是回笼了些许。
报复性地倾身又含吮着她柔软的唇厮磨几息,凌不疑才起身大步向外走,熟门熟路找到小池塘跳了下去。
冰冷的水渐渐浇灭了心底的燥火,在冷水里泡了半刻钟,凌不疑才感觉自己活过来,沉着脸拖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上岸。
他可真是欠她的!
她得到自己想到的东西就不管不顾,反倒是日日惹得他欲火焚身,天天跳河跳池塘败火!
什么邪神,他看是吸人血的妖精才是!
凌不疑暗骂一声,叫婢女给自己拿来新衣,在偏房里快速换洗好,才又回到给沈酒准备的卧房里。
甫一进门,他就见沈酒已经招来侍女捏肩喂点心享受上了。
冷面驱散侍女们,凌不疑一拂衣摆坐在了沈酒榻上,目不转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