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凌不疑你只要记住一点,没了你,我也可以找其他气运之人,不要触犯到我的雷区,不然我绝不会留情。”
沈酒的话太随意了,好像在她的口中,他就像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随时可以被代替。
凌不疑握着缰绳的手骤然收紧,掌心被勒出深深的红痕,他凤眸里渐渐漫上粘稠的晦暗。
方才他还在为她宣誓主权的行为感到喜悦,可这下,瞬间又被打回了原形。
她不是在乎他,她只是因为自己的威严被挑衅,才会动怒。
或许对她来说,他就是个昂贵的玩具,可以供她消遣取乐,但不是独一无二的必需品,哪日厌了倦了,或者说看到更好的了,她随手就可以把他换掉。
又或许,他只是她眼中只是比较喜爱的宠物,兴致来了就逗弄一番,给点甜头,等败兴,他于她眼中其他的蝼蚁并没有什么分别。
刚刚的所作所为,也不是出于喜欢或者什么其他不一般的情感,只是因着她那霸道的性子产生的占有欲,不容许别人染指自己的东西罢了。
凌不疑只感觉心脏酸涩难忍,他想质问沈酒,他对她而言真的就这么可有可无吗?
可话到了嘴边,他又畏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