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之中,夏侯昌只得从合肥调兵,去支援徐州,同时召集群臣商量对策。
下属群臣比夏侯昌更慌,纷纷说道
“叶坤枪炮无敌,远距离打击我们。我们没有任何兵器,可以反制叶坤,只能死守挨打。所以我们兵马再多,也无用武之地。”
有人说“叶坤的汽油弹太厉害,所到之处,一片赤土。开战才一天,洛阳城的房屋仓库,已经被烧了一半。我们的兵卒,穿着水淋淋的衣服,也一样被烧死。”
有人说“如果我们的粮草被烧完,叶坤只要把我们困在城中,我们就必死无疑了。”
还有人说“叶坤很狡猾,利用蛮兵和羌兵攻城,保存自己主力军的实力。这样打下去,我们耗不起。”
越分析,越悲观,毫无胜算。
夏侯昌大怒“我让你们想办法破敌,不是让你们哭诉的!”
麾下一员将领说道“可是大家说的,都是实情。我们绝非叶坤对手,抵抗下去也是必败无疑,只会连累无辜百姓。倒不如直接投降,全妻子,保富贵,保全万千百姓!”
众人闻言,各自惊悚。
连武将都不敢打了,洛阳城还有救吗?
夏侯昌暴怒“混账,竟敢乱我军心,给我推出去砍了!”
那将领也不怕死,怒道
“夏侯昌,你残暴不仁,横征暴敛。明知不是叶坤的对手,却拉着中原百姓为你陪葬。我愿叶坤早早破城,诛杀你这个无道贼子!”
“砍了,给我砍了!”
夏侯昌暴跳如雷。
刀斧手上前,就在大帐门外行刑。
手起刀落,血雨喷溅。
顷刻间,那将领被帐前斩首。
帐下文臣武将,各自低头不语。
半晌,终于有人说道“事已至此,不如早做准备,迁都去幽州涿郡,暂避其峰。”
幽州涿郡,差不多就是后来的燕京、北平了。
那里远离中原,有山川险阻。
如果叶坤追过来,还可以退守辽东。
夏侯昌一声叹息,问道“派轻骑,主动出城强攻,行不行?”
中原大地,土地肥沃,千里平原,谁也不想走啊。
谋士们说道“可以派出三万精锐试一试。就算被枪炮消灭一半,剩下一万五千人,强冲叶坤的部队,也能提振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