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您有所不知,不是谢府采买,旁人送的。”
谢老夫人生怕被人拿捏把柄,按照谢家底子,根本买不起。
江郎中听出话中深意,连忙道,“老夫人,我没有别的意思,您孙女气血两亏,吃这些非常好。”
气色红润,体态优美,他不禁暗自感叹,宁远侯下了血本。
难怪急令京城,调他入青泯,相距千里日夜颠簸,他这把老骨头,差点颠散了。
想到这,他再次长叹,谢老夫人一听,硬生生误会了。
“大夫,您又怎了?那些膳汤吃了,也不行吗?”
江郎中连忙止住长叹,摆手道,“上等补品,继续吃。”
说到这,他看向谢汐儿,“丫头,你我有缘。除了膳汤,每日膳食也要注意,我亲自为你调理,麻烦安排一处厢房。”
说罢,他径自起身拎起药箱,“老夫人,为了方便,在您孙女院中,为老朽安排一间屋。”
这时候,谢汐儿十足肯定,江郎中由宁世远派来。
直接安排进入谢府,还要去她的院子,监视起来多方便。今后,她的一举一动,他全部知晓。
不得不说,他心思太沉,对她的怀疑至今没有消散。
她就不懂了,为何非要盯着她?两人无冤无仇,她没有得罪他,他也不是她的仇人。
为什么非要如此,好聚好散不行么?即便欠了人情,她也照顾疾风,以此偿还。
“也好,你就住在云院后厢。劳烦您了,我孙女千万不能落下病根。”
不等谢汐儿点头,谢老夫人直接答应。
“祖母!”
谢汐儿腾的一下起身,明知江郎中医术了得,她也故意露出怀疑,“他不是青泯人,谁知道是不是骗子,你就这么信了?”
江郎中一听,当即笑了,“丫头,我行医几十年,你这话,我还是头一回听。”
多少世家贵族讨好他,软硬皆施,就为了请他问诊。
这丫头倒好,他主动跑上门来,她还嫌弃。
若不是宁远侯的命令,他怎会来青泯?也不知宁远侯怎么了,非要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