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舒抿唇,旋即眼睛一亮,“最近一事,整个刑部全完了,从尚书到侍郎,全部下牢狱。就连内阁,也伤的不轻,用父亲的话说,彻底换了血。”
谢汐儿眸色渐深,能用到换血一词,内阁应该连根拔起。
刑部一事,她知道和宁世远有关,他去青泯,就是为了深入调查罪责。
六部之一,内阁又是决策之首,接连动荡,朝堂早就不安了。
“离那些人远点,特别注意,鎏金底纹的马车,有多远离多远。”
提及鎏金两字,沈舒加重语气。
这么一说,谢汐儿明白了,整个齐京,哪怕皇宫,只有宁世远的马车有。
“汐儿,你知道鎏金吗?金子的一种,闪着暗芒,特别珍贵。”
沈舒一边说一边在桌上比划起来,随即又作罢,“算了,我只见过一次,具体如何,说不上来。总之,就算宁远侯再俊美,哪怕东齐第一俊男,也不能碰。”
滔天权势,崇高地位,代表的一切,全是带着锋芒的利剑。
谢汐儿认真听着,轻声一笑,“他是东齐第一美男?”
他的俊,她见识过。初见就令她怔住,这样的俊,世间难得。
“是啊!坊间传闻,宁远侯极其俊俏,再多言辞也无法描绘。他身边的心腹,以及侍卫,各个都好看,比如顾总兵。”
被沈舒一提醒,谢汐儿脑海闪过不少脸庞。
顾连城,追影,幕广,小八……
确实,各有各的英俊,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汐儿,实在话,宁远侯清心寡欲,狠辣清冷,但是,喜欢他的名门千金不少。而有些,瞧上顾总兵了,奈何,一张冷脸。”
沈舒一边说一边叹气,镜中月水中花,碰不得。
谢汐儿听了,眉眼狠狠一跳。
若不是亲耳听到,她真不信。
宁世远那种臭不要脸的,总是爬她床,动不动抱她,哪门子清心寡欲?
不可否认,他确实手段高明,狠辣非常。
但清心寡欲……,还真没有!
沈舒看到谢汐儿微怔的模样,有点担心,安慰道,“别吓到了,那些人,你躲远点就行,不招惹,也不得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