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无耻啊,他贪恋她的身子,年轻白皙又柔软的身子!
难怪,这几日她越发觉的,他上瘾了,每次都来回抚摸,还要搂抱。
谢汐儿不禁嘀咕起来,“堂堂宁远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喜欢吃嫩草。”
念头一晃而过,她又琢磨了。
女子十五成年,比她年轻的齐京姑娘,一抓一大把,身子也是年轻柔和。
何况,她不是赵怜儿,不是日日娇养的身子,做不到玲珑有致,某方面很傲然。
如果拥有曾经的身段,依男子的心思,宁世远贪图,她能理解。
可现在……
谢汐儿不禁低头,瞧着胸膛。
一瞬,她耳朵根红了,疯了,她在想什么!
宁世远对她的影响,竟然这么大了?
谢汐儿不停摆手扇风,到最后扬起帘子,任凭清风吹入。
“出息点!好的不学,尽学宁世远的无赖。”
她低声骂道,又揪自己的手,过了许久,她才镇定下来。
而这时,天色已黑,车停在驿馆,今日在此过夜。
谢汐儿走入厢房后,这时候,黑暗角落,几个黑影伫立。
“要不要禀告侯爷?谢姑娘的脸,红的厉害,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或许,车里空气不好,憋气了。”
“此地距离齐京,不过几十里,飞鸽传书,半宿即可。你们守着,我去办。”
不稍片刻,书信写好,由侯府专用信鸽飞速传达。
此刻,驿馆厢房内,谢汐儿用膳洗漱,随后打开包袱,就要选一件透气里衣。
这一翻,她的手僵住了。
她从青泯带来的所有衣服,全都没了,包袱里的每一件,都是她买不起的。
蚕丝,天丝,还有孔雀羽丝!
更有好几件肚兜,各种款式,各种颜色,随便拿一件,都是她的大小,穿的正好。
这几日他摸来摸去,她穿多大的,他一清二楚。
谢汐儿突然想到姑母说的,男子献殷勤,非奸即盗。
宁世远做的一切,就是献殷勤!
通过这些,贪图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