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依靠的父亲,现在也……
谢莲依双手握紧,唇死死咬住,心中涌动,各种情绪奔涌,酸苦不已。
偌大的谢府,她生长十几年的家,这么冰冷,毫无人情味。
父亲接近长姐,谢府荣光了,所有人都忙着操办喜事。就连谢汐儿采买侍卫,声势都这么大。
而她的母亲,还在别庄,别说旁人,即便父亲,也不记得了。
谢莲依越想越难受,不一会眼眶湿润了。
为什么会这样?当初,就不该心软,应该彻底搞死谢汐儿,不应在府内下手。
就该去外面,悬崖大河,死的干净彻底!
现在好了,满面红光飞扬跋扈。
谢莲依难以平静,站在树后许久,直到前侧来了一群小厮,她才迅速退去。
离开之际,又听——
“一千多人报名,就选一人,大家挤破脑袋呢!”
“别说侍卫了,哪怕进来做个杂役,他们也愿意。现如今,街市更传扬,咱大小姐,才是青泯第一才女。”
这话一听,谢莲依更不舒服了。
青泯第一才女,是她啊!当初参加县中诗会,她拔得头筹,才有了响亮的名声。
现在,竟然易主了!
凭什么?她对诗如流,那么多诗句,都被她当场对出。
好不容易挣来的名声,谢汐儿什么都没做,凭什么抢她的位置?
她不甘,她愤恨!
那么多的努力,谢汐儿朝夕之间,不费吹灰之力抢去。
这滋味,比杀了她还难受!
回到院中,悲伤难愈,一整天,她都紧闭屋门,直到翌日,她也没出来。
然而,谢莲依选择不出去,有些事,照旧传到她耳里。
庭院中,不少丫鬟议论,都是二院的奴才,说的却是谢汐儿!
“大夫人派了银子下来,要请武师傅选拔。咱大小姐独树一帜,要亲自选呢!”
“我刚才偷瞄一眼,一袭粉衣,还戴了面纱,神秘又……,那个词叫什么?对,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