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忽的,雅间门打开,谢远知的声音传来。
“你陪着韵乐,太守和知州突然来了,我去招待。”
谢汐儿一听,摆宴招待侯府暗卫,怎么一个两个,全都跑来了?
柳大学士和居易先生也就罢了,都是贵客,太守和知州,也来凑热闹。
“妹妹,我先下去。”
谢远知极快说罢,然后出了雅间。
这时候,谢汐儿才打量宋韵乐,几个时辰不见,这小脸,红了。
见她盯着,宋韵乐开始躲闪,最终走到桌旁,倒了杯茶。
“韵乐,我哥带你去哪了?”
一瞬,宋韵乐停下杯盏,唇抿了起来,半晌才比划道。
“河畔,风景极好。”
谢汐儿轻嗯,旋即又问,“韵乐,要不我书信一封,告诉你父亲,留你多住几日?”
来回十日,实在太短了。
宋韵乐抿唇,手紧捏茶盏,然后想到,宅内住了那么多人,谢远知刚上任云州刺史,她不能叫他分心。
于是,她指尖沾了茶水,“不了。”
两人在雅间呆了半炷香,等伙计来唤时,她才和宋韵乐一起走出。
到了楼下,已经不止十桌,除了她请的,另外来了不少人,檀歌和关灵秀都来了。
谢汐儿目光一扫而过,今日花费不下千两。
思及此,她看向沈飞羽,只见他一脸惆怅。
这兜里的银子,怕是不够。
“谢汐儿。”
忽的,高亮的女子声传来,只见关灵秀朝她招手。
谢汐儿带着宋韵乐走过,这一桌,还是她们这些人,和诗会那桌一样。
晚宴已经开始,几十名暗卫坐在另一侧,每个人手边,都有一盏青瓷酒瓶。
清酒,度数不高,却也爽口。
见她坐下,关灵秀眯起的眼一片笑意,“没想到,你家虽是小门户,出手挺阔绰。”
话落,她又四下张望,没发现谢家二小姐,才放心。
那只山鸡,心思不纯。
“福成酒楼清酒,来一杯?”
此时,关灵秀摇着酒盏,作势要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