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汐儿被戳中软肋,咳了几声,“收拾碗筷这些,我在行。”
话落,她依旧要抢。手指就要靠到碗筷时,胳膊却被逮住。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搂在怀中,抬头就是深邃的眸。
“我宁世远的妻子,只需做自己。骑马射箭,兵法医药,做你喜欢的。”
说着,狭长眸子瞥了碗筷一眼,“至于厨艺,你悟性不行,别动心思了。”
他了解赵怜儿,兵法一看就会,射箭百步穿杨。
可厨艺,做一次差一次。
几个月前还在青泯,他将她带到幽谷,明面上禁锢,其实他在观察。
不出所料,进了厨房,真把屋子烧了。
调虎离山骗过追影,临走前,她还不忘画只乌龟戏谑他。
看到那张乌龟图,他既激动又哭笑不得。
寥寥几语,听的谢汐儿十分感动,只有姑母和她说过。
怜儿,你不会刺绣,别逞强了,做你自己。
现在,又有人对她这样说。
心潮澎湃,言语无法形容,可最终,她说的却是。
“花言巧语,就会骗女孩子。你长得这么好看,莫说齐京,关外女子容貌也不差……唔!”
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上。
谢汐儿睁大眸子,却被他更用力的抱住,加深这个吻。
最后,她整个人倚在他怀里,拼命呼吸。
修长手指拨着她的青丝,低语声入耳。
“这么多年,本侯洁身自好,为你守身如玉,还不够证明?”
谢汐儿的心一阵咯噔,说这话的都是女子,头一次听男人这么说。
她死了整整六年,他为了她,不碰其他女人。
何况,他说过,两人曾经就做过亲密事。
据说,男人一旦尝过,就克制不住自己,就会一直……
既如此,这些年,他过的十分艰难,精神身体上的折磨。
思及此,谢汐儿又是一颤,他毅力非比寻常。
她根本不知,那些话都是宁世远逗她的。
其实,在他十六岁那年,宁家就安排通房丫鬟,他对那方面没兴趣。
十八岁遇见她,他第一次体会那种滋味,但依旧守着规矩。
离别后,他回到关外,遣散院中所有通房,无论长辈怎么说,他都不理会。
关外事情居多,宁家宗族盘根错节,他培养羽翼,雷霆手段终结乱动。
三年后,等他满腔热情回到齐京,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