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做,一定全力以赴。
“听说,你今日从城东进京,随行车马街道横冲。”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傅凛天抿唇,这些他都知道?齐京内外,到底多少侯府暗卫?
秘密到他和沈驰见面,更有街道琐事,事无巨细全部知晓。
“回来的急,路上没注意,索幸并无出事。”
傅凛天仔细想,他就差点撞上一位姑娘,但那位姑娘没计较,他也没看到人家容貌。
话音刚落,他肩上忽然落下一掌,顿时身子紧绷。
他疑惑的看着宁世远,却在下一刻,肩上一阵剧痛。
痛意还未散开就消失了,紧接着,宁世远收手。
“齐京不比南州,万事谨慎。”
随口一句,人已离开正厅。
傅凛天更疑惑了,就为了说这句话?
他站在原地,一直盯着宁世远的背影,直到彻底远去。他还没回神,忽的,整个右肩似乎要断了。
阴美的脸在这一刻,痛的近乎扭曲。
疼!
傅凛天整个人都要趴下了,但他强行硬撑。
一刻后,永平侯从前院归来,见儿子这样,急了,“这是怎了?”
傅凛天本就坚强,摆手道,“无碍。”
“你的脸都白了,额头全是汗!”
永平侯见他捂着右肩,立即扯下他的袖子,这一看,傻眼。
这还是肩膀吗?
青紫一片,中间已经发黑了,不知药物所致还是外力?
“你入京途中,遭人偷袭了?”
京城最近动荡,永平侯不得不多想。
傅凛天摇头,忽的一阵激灵,刚才宁世远按了他的肩膀!
仅仅一瞬,用了暗力,伤及至此。
奇怪,他没得罪这位侯爷啊!为何下重手?
因为他和沈驰见面,还是街上横冲?
傅凛天来不及细想,快痛晕了,连忙道,“父亲,你去请宁远侯,他手下能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