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世上,会有这样的女人?为什么,恰巧被他撞到?
她就不能祸害别人吗,非要摧残他?
他刚这样想,就听咔擦——
两处剧痛从脚踝传来,上官岐痛的龇牙咧嘴,差点形象全无。
万轻舟收手,弯眸道,“我给你接骨了,一刻喝药,你就能自由行走。不过……”
说到这,她声音骤沉,“你敢跑了,不是脱臼,真的打断了。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去山上,偷看我洗澡。”
提到这个,上官岐后悔不已,假如时间能倒流,他狠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叫你心血来潮,叫你去那座山,叫你脱衣服进山泉!
“训练从明天开始,今晚放过你。”
轻盈一声,万轻舟走了,走的轻飘飘,落在上官岐眼里,成了女阎王。
他不敢想象,这一次会怎么训练?
他第一神算,她开的又是花楼,全是女子,他一个男人,接什么客!
疯了!
“也不知宁世远到了没,给他送了字条,人还不来。”
他仅有一个兄弟可以指望了,但念头一过,他又想……
宁世远对谢汐儿言听计从,媳妇做主把他兄弟抵押了,宁世远敢说不?
思及此,他嘴角抽了抽。
他根本不知,他期待救他的好兄弟,不仅答应,还抓住机会,向媳妇表明衷心。
世上所有男人,只有自己靠谱。
外面的世界很美好,一切欣欣向荣,有了翠翠楼暗中帮助,木店生意越发红火。
永平侯府已经给了大半银子,足足四千两。当天,谢汐儿就甩了银票给宁世远。
对此,宁世远有些失望,不用肉偿了。
可瞧着谢汐儿,数银票的欢快样子,失望一扫而空。
没什么比她高兴,更让他满足的事。
只是,永平侯府就有点难受了。
一下子四千两,加上没结清的,无疑下了血本。
永平侯心里痛,但不敢说,因为这处院子,修缮好了,给儿子娶媳妇用。
工匠来了百人,常大人也来了好几次,大家做事认真效率也快。
十天后,院子已经建好大半。
这一天,谢汐儿进府查看,随管家一路进了后宅。
修缮的院子距离傅凛天的庭院很近,到了午时,工匠便到世子庭院,喝茶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