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趁着没被宁世远发现,早点打消傅凛天的念头。
不过两个多时辰,怎被他瞧上了?
就算她活着,两人也不可能,她对他没半点心思,顶多觉得同病相怜,都被人欺负。
何况,曾经和长姐议亲的人,在她这,就算没成功,也是长姐的男人。
亲姐妹的男人不可动,她赵怜儿的规矩。
谢汐儿不说话,傅凛天还在继续。
“这些日子,我天天去那片青草地。等她来了,我请元姑娘喝一杯喜酒。”
见傅凛天真诚的样子,她再不回话,是不是不好?
于是,她硬生生憋了句,“好。”
一盏茶后,谢汐儿走了,她再不走,傅凛天话匣子收不住。
出了永平侯府,她没有回木店,也没有去宁远侯府。独自一人雇马车,到了京郊官道旁。
按照以前那条路,到了宇文煜的私人地盘,檀泽就在那。
“这封信给煜王,务必尽快。”
檀泽立即接过,也没问什么事,直接收入衣袖,“今天送达。”
“好,时间不多,我走了。”
谢汐儿来的匆忙,走的也快。
离开后,檀泽出了林子,办事效率极高,很快送到宇文煜手里。
拿到信后,宇文煜打开,看到后十分震惊。
怎么回事?阿姐竟叫他去一趟永平侯府,更带着她年少时的画。
为何,阿姐到底要做什么?
信中没说原因,只叫他不经意间掉落画卷即可。
思来想去,虽不明白原因,但他照办了。
趁着天色还亮,他回了书房,找出陈年画卷。
长姐的画像,他这里很多。每年生辰,皇宫画师就会画一张。
他总是私拿偷偷藏着,这事阿姐也不知道。如今想来,幸亏他藏了。否则就和贵妃宫一样,烧成灰烬。
这些年,他就靠这些画,硬撑过来。
不到一炷香,宇文煜出了皇宫,直奔永平侯府。
他前脚刚走,后头小太监就去禀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