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沈舒不喜欢做绣鞋。
“几十串糖葫芦,我和大哥也吃了,毕竟是师傅送的,除了长辈,其他人,人手一串。”
太甜了,甜的他都塞牙了。
说罢,沈飞羽牙齿都一个激灵,甜甜的感觉又来了。
“既然传开了,我书信一封禀告母亲。”
确实有损清誉,两家该定亲了,何况,元鸿达性子醇厚,能够托付终身。
话落,谢汐儿往前走,宁世远随后。
眼看两人走远,沈飞羽纳闷,他被彻底无视了。
他真怕,他完全被遗忘,没人放他下来。
那他要吊多久?
“大爷来了!”
就在这时,欢腾声传来,只见一只七彩鹦鹉飞来。
沈飞羽一脸黑线,赶场子看热闹?
然而——,噗拉……
一坨鸟屎掉下,正中他额头。
耳边伴随舒爽的鸟啼,“舒服。”
它舒服了,沈飞羽郁结了。
他堂堂沈家二少爷,被一只鸟欺负了。
可他四肢被绑,任由鸟屎在额头上,从潮湿到干枯,最后啪嗒——,干瘪的掉在地上。
他脸再次黑了,可渐渐的,日头西斜。
他被吊了太久,真的被人忘记了。
此刻,凛院中
谢汐儿早已写好书信,命人快马加鞭送到青泯。
与此同时,她替祖母和母亲准备干净屋子。
既要定亲,元家也要派人过来,很多事需要忙。
她开始罗列单子,书房另一侧,宁世远坐在黑木椅上,翻着兵书,有时候抬头,望着某个小女人,安静的侧颜。
她低头书写的样子格外认真,也分外漂亮。
似乎和记忆中重叠,蓦地,他低声一笑。
这一笑,笑的太魅惑,谢汐儿都停了动作,“笑什么?”
不是她多心,而是他的笑,令她起疑。
宁世远抬头,认真的看着他,严肃又正经,“我在想,祖母和母亲来了,肯定要催生。”
谢家旁人不提,看在三本书的面子上,他也要孝敬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