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小脑袋骄傲的扬起,屎拉完了,还努力的挤出几滴尿,每一下都滴中芜菁。
从脑门到鼻梁,慢慢滑落,名副其实的臭脸了。
侍卫和丫鬟不忍直视,芜菁气的面红耳赤,可她越恼火,屎尿滑落越快,差点滑到嘴里。
谢汐儿见火候到了,招呼流云过来,离开前撂下一句。
“负责一事,望郡主考虑清楚。”
明明是帮凶,更是交友不慎,虽然背锅,但自身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只能说,流云这坨屎拉的极好。
谢汐儿潇洒走了,南阳郡主气的跳脚,她很想冲出去,但脸上有屎。
被大嫂拉走时,她还看到几个庶姐在角落捂嘴偷笑。
“平日那么爱美,没想到被鸟欺负,那坨屎,好恶心!”
“就是,差点掉到嘴里,也不知鸟屎滋味如何呢!”
每一句都是讽刺,听的芜菁气炸。
南阳郡主在自家地盘被欺负,消息很快在侯府传散,南阳老夫人及时下令封锁消息,才没有闹大。
事情虽已平息,但有些事,必须提上日程好好考虑。
孙女说的不错,名声受损,拖得越久,对未来选择夫婿很不利。
以南阳侯府现在的地位,能谋求一位好女婿。
疼宠长大的孙女,南阳老夫人办事效率极高,当然,她不指望宁远侯负责。
撇开宁远侯脾气不好,新娶的侯夫人也不是好惹的。
已经有了嫡夫人,她的孙女不会做妾。
不到一炷香,京城有名的世家子弟,名单全都递上了。
老夫人仔细瞧着,左思右想看中沈家。
旁侧一名老嬷嬷见了,笑的合不拢嘴,“老夫人,沈大少爷贵为禁军统领,朝中一匹黑马,莫说妻子,通房都没有。咱们郡主嫁她,也不算下嫁。”
沈家从长辈到小辈,清廉端正,是个不错的好人家。
老夫人正有此意,点头道,“说起来,我还没见过沈老夫人,备下好礼,我亲自去一趟。”
此时,谢汐儿出了南阳侯府,乘坐马车到了元氏木店。
无需几日,祖母她们就到了,表哥已去百里外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