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惹怒,他会不遗余力报复,根本不顾规矩,也不管身份。
知道是谢汐儿后,南阳伯暴怒,又是这个女人!
几次三番插手他的私事,根本没有资格管!
“臭女人,识相点给我滚,我的家事,你管什么?”
说到这,他又阴阴笑着,“我劝你,好好管自家事,别到时候,宁远侯有了外室小妾,你再哭。像你这种女人,必是妒妇。”
这种言论,谢汐儿前世就听过。
明明是男人花心,到处沾花惹草,到头来却怪罪妻子,你善妒,阻止我纳妾。
谢汐儿不动声色,扶起宇文青禾,拿出袖中帕子,迅速包扎。
宇文青禾挣扎了下,想说自己解决,却被阻住。
“别动。”
谢汐儿极其认真,简单两字,宇文青禾不动了。
南阳伯见情况不对,又道,“我说的话,你这个女人听到没有?我叫你……”
滚一字还没说完,忽见谢汐儿冷冽的眼神。
没来由的,他心一抖,直到宇文青禾伤口止住血。
谢汐儿转身,瞧着南阳伯被刺伤的手,“光天化日,于内宅打骂公主,若我不来,青禾公主这条命,怕是没了。虐杀公主辱没皇室,该当何罪!”
没给他辩驳的机会,直接定罪了。
从夫君打骂妻子,上升到辱没皇室尊严,这可是大罪。
南阳伯再冲动,也明白其中厉害,“青禾是我妻子,我打她怎么了?嫁夫随夫,她嫁入南阳侯府,生死就和皇室无关了。”
听听,多么义正言辞,将虐打妻子,说的理直气壮!
谢汐儿面色更冷,“敢问南阳伯,若和皇室无关,你伯爷的爵位怎么来的?如果剔除皇室,你爵位也要取缔!”
话说的很重,南阳伯眉头皱紧。
此番表情足以证明一切,他娶青禾,就是为了爵位,人命不如一个封号。
宇文青禾笑了,笑的凄凉,“你我夫妻情分,缘分已尽!”
说着,她径自起身,唇咬的死紧,“宁远侯夫人,您今日来,权当做个见证。”
相隔六年,但曾经,两人是好朋友,青禾要做什么,一个眼神,谢汐儿就懂了。
东齐还没有休夫的先例,今天可以开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