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齐女子,无一例外都要学刺绣,绣的好,会被人夸赞。
因为刺绣结缘,关系亲如姐妹,这种事多了去。
孙公公瞧了她们好几眼,短短几日,因为绣品,两人关系这么好了?
这么说,皇上岂不怀疑错了?
这时候,一道威严的男子声从殿内传来,不一会,一道明黄龙袍走出。
伟岸挺拔,眉宇不怒自威,气势浑然天成。
穿上龙袍的宇文厉,浓浓帝王架势。
“皇妹要见朕,怎拦着?”
一句话,将所有责任给了孙公公,说罢,他几步上前,眸光微扫,掠过谢汐儿,看向宇文青禾。
“这些年你受苦了,既然过得不好,怎不传话回宫?”
谢汐儿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把宇文厉骂的底朝天。
明明是你赐婚,到头来,开始做好人,明君就是这么当的?
不止她,宇文青禾都要冷笑了,但她忍住冲动,声音淡漠。
“皇兄,你有这份心,我在南阳侯府受的苦,也不算什么。不要因为我怜悯他,他死不足惜。”
宇文厉听出话里的讥讽,他没有戳破,甚至扬手,摆出一份好哥哥的姿态。
“朕已经重罚他,去兵营磨练,有罪受。”
说到这,他看向谢汐儿,“青禾是公主,皇宫才是她的居所。”
言下之意,不能住在宁远侯府。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偏偏对上的人,是谢汐儿。
“皇上,我和公主因刺绣相识,我绣活没她好,想学学。”
宇文厉眸色骤深,揣着明白装糊涂?换了身份,想学刺绣了?
或许,因为宁世远,她要做衣服,或许鞋子给他?
想到这,宇文厉眸色微冷,似乎什么东西被卡住了。
容颜改变,身份变了,一旦确定是她,就是他的人。
死了是,活着也是。
“你想学刺绣,就和青禾一起住在公主殿,她在你那住了几天,礼尚往来,皇宫招待。”
几语落下,宇文厉不给人回绝的机会,立即摆手,“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