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的,他扬手擦掉血痕,笑了,“好一张小嘴。”
说罢,他掀起布帘,瞧着无所畏惧的谢汐儿,“就是你这张嘴,俘获宁世远的?你要报仇,所以接近他,哪来的情,利用罢了。”
宇文厉轻巧说道,眸中多了几分轻蔑,“承认吧,怜儿,你我是一类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谢汐儿亲眼目睹他的卑劣言行,他自私至极,却认为别人和他一样。
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自私。
不过,他挺实诚,在她面前亲口承认卑鄙。
宇文厉口气越发坚定,谢汐儿越明白,他迫切要得到答案。
于是,她索性扬起带血的金簪,“如果我是怜儿,只怕刚才,金簪扎的不是脸,而是脖子。”
一抹脖子,一记用力,以师傅教的狠手段,那么近的距离,一招就能致命。
瞬间,宇文厉有些恍然,她此话不假,他用赵家和她姑母皇贵妃刺激,她都无动于衷。
怜儿那么敬重姑母,得知姑母被五马分尸,一定会用金簪杀了他,而不是留下一道血痕。
渐渐的,宇文厉散去眸中寒冷,恢复以往,九五之尊帝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