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先松手让我说完。”
纪思道终于摆脱了白玉娘,跳到了一边,耳朵已是变得通红。
“你说。”
白玉娘松开了纪思道的耳朵。
“夫人有所不知,这都怪那个武都头,让我帮他大舅哥一个忙,把新开的一家医馆赶出平洋县,谁知这医馆的宋铁就是昨天诗会上的宋公子。
我也是后悔的很,没办法人都抓来了,我总要把场给圆回去吧。
再怎么说我也是平洋县的县令,他宋铁就是再有才也要拜倒在我的门下。”
纪思道向白玉娘讲述着自己为官之道,只等着白玉娘夸他两句。
“你知道,这宋铁除了会作诗还会什么?”
白玉娘没有夸纪思道,反而向纪思道抛出了问题。
“除了会做诗,那就会看病了,毕竟他开了个医馆嘛。”
“你说的没错,咱们女儿的病估计他有办法医治。”
白玉娘话音刚落,纪思道顿时脸色大变。
他俩的女儿纪敏,年方二八,受白玉娘的遗传,生的更是美丽动人。
去年夏天却突然变得病殃殃起来,面色憔悴,整日无精打采。
时至今日,每日更是昏昏沉沉,除了吃饭就是呼呼大睡,叫都叫不醒。
纪县令遍求名医,甚至道士和尚都请了一大堆,都是无济于事,白玉娘和纪思道慢慢的也就认命了。
如今听到被关押的宋铁有望医治他的女儿,他真是满脸的惊愕。
“不会吧?夫人你听谁说的,对了夫人你怎么知道我去审的是宋铁?”
纪思道突然反应过来,这白玉娘在后堂怎么知道大堂之事。
“刚才潘丽华来过,她的丫鬟在大街上看到你的人捉拿宋铁,潘丽华特地过来提醒你的。你还记得前些阵子在县城贴告示的那个青牛镇的李大户吗?”白玉娘说道。
“青牛镇的那个李大户?是不是他的女儿得了绝症的那个?怎么,他女儿死了?”
纪思道朦朦胧胧的记得,确实好像是有这么一个贴告示求医问药的主。
“病好了!”白玉娘说道。
“什么,病好了,怎么好的,不是绝症吗?”
纪思道显然难以相信。
“就是那个宋铁救好的,潘丽华过来说的,这姑娘虽然裤腰带上没有把门的,但是嘴上却是挺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