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睡觉姿势很奇特,仿佛是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歪过身体,肢体柔软地折成了好几段,一动不动的像个木偶,衣服也不好好穿,一头鸡窝 或许是因为有什么烦心事,抓了很多次头才抓出来的奇特造型。
……怎么会有人这样睡觉还能睡得着。
联想到昨晚白钧言过于越界的问题,他不由自主的想:
白钧言是不是故意的?
尽管身边不缺对他示好,甚至明目张胆的男女,但李赫一直就是排斥的。
他来回走了几次,去厨房接冰水喝,步伐放得很轻,可独居的私生活被人入侵了,沙发上多了个穿成那样的男生,他是越发觉得碍眼。
李赫是个正常男性,年轻气盛,且身边没有伴侣。
他站在衣帽间换衣服,看着蹲坐在外面已经开始催促自己带它出去玩的Friday,又低头看了眼自己。
就算穿运动裤也很明显,高高支起来的。
这还怎么出门。
李赫无奈地对狗子说:“你去外面等一会儿,九点带你出门。”
他转身进浴室,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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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钧言是被陈斯然的电话给震醒的,神志不清地接了电话。
陈斯然高昂的声音传来:“你在哪儿??”
“什么我在哪儿……”白钧言还没睡醒,闭着眼睛,脸压在抱枕上,“我在家啊我在哪儿。”
“哈??Hello?姐妹你睡醒了吗?天啊,你不会是跟李赫睡了?”
“睡什么睡,哪那么……”白钧言一下清醒了七分,瞬间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