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冰吗?”
白钧言抿唇:“我酒量不好。”
这根本 不是他来的目的,他不想这样。
“不是要补我过生日吗,你不愿意吗,那你走吧。”李赫打开门,门口蹲着的两只狗,立刻抬头冲李赫摇尾巴吐舌头。
“……”
白钧言看见狗,就 迅速将腿抬到了沙发上。
李赫看着他:“不走?”
白钧言摇头。
他能怎么办啊。
“不要冰了,”他从李赫手里接过酒杯,“我送你的礼物 ,你不要卖掉可以吗,不要还给 我,不管是酒还是钱,行吗。”
两人目光对视上,李赫坐在他地 毯上的摩洛哥蒲团上,矮白钧言一 头,他喝了一 口啤酒,“嗯”了一 声。
白钧言念书这件事,他不可能不管。
但他很多时候,发觉自己根本 搞不懂这个人。刚分手的时候,李赫难过到极点,他一 直走不出来,但他现在审视自己内心,却是矛盾的,不知道对白钧言的喜欢是出于什么,是因为对他捉摸不透吗?是因为被踹了不甘心吗?
两人沉默地 喝酒,李赫问他:“签证是到几 号?”
“十月十号。”
“准备什么时候走?”
白钧言仍然摇头:“还不清楚……”
如果快的话 ,很可能他马上就 会被扫地 出门。
李赫胳膊撑在膝盖上:“你准备好你为WTO的演讲了吗?”
“什么……”白钧言愣了下,反应过来,说的是世贸组织。白钧言自称要组织语言,被李赫嘲讽为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