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进门,身上萦绕着绵绵的烟味,他敲了下门。
白钧言抬头 。
李赫:“还痛吗?”
白钧言摇头 :“我没事了。”其实他全身都痛,尤其是肩膀,简直有些动弹不得。
李赫丢给 他一 个纸袋子:“给 你买了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
“谢……”
“别说这 两个字了。”李赫打断他,“去洗个澡吧。”
白钧言拿出衣服。
九月底,晚上降温,李赫买的长 袖衬衫,普通的棉质条纹衬衫,还有质地柔软的长 裤。
白钧言问他:“你怎么买了两套。”
李赫:“我不用穿吗?”
白钧言眼睛睁大 了些:“我以为你……”要回去的。
李赫脸上没有表情,过来检查他吃东西的结果:“以为我什么?”
“我以为你……不会想跟我睡一 间。”
“白钧言,”李赫喊他名字,“你是肯尼迪坐敞篷,脑洞大 开了,我去附近其他酒店重新 开个房间,不跟你住。”
“……”他不敢说话了。
李赫看了他一 眼,扒拉快餐袋子:“汉堡怎么不吃?”
白钧言吃不下了,受情绪影响,食欲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 ,说:“冷了。”
“冷了你就不吃了?”李赫打开包装闻了一 下,还有温热的气,“不还热吗,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 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