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什么也不问。
把 人 送到医院停车场,李赫上车,白钧言就站在外面,他忽然伸手,去碰白钧言的脑门。
白钧言当即啊啊怪叫:“痛!”
“你不是说不疼了吗?”李赫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这里这么多神 经……不碰它当然不痛了。”
“抱歉,”李赫不知道,“我只是想看看,严不严重。”
他看图片,鉴定的照片是血肉模糊的。
结果白钧言还在病房里生龙活虎的打太极。
白钧言摇头:“不算很严重的。”
“嗯,你上去吧,拜。”车窗升上去,他发动了汽车。
就像朋友那样说了拜拜后,白钧言不得不返回了病房,他有 些沮丧,一是不知道李赫的想法,感觉他似乎对 自己没有 什么恨,但不可能没有 芥蒂,他还来看望生病的自己,刚刚还摸自己脑袋……
白钧言摸了一下:“嘶。”好疼啊。
任昭把 白诚送回酒店了,打车回来,白钧言正在病房里吃已经有 些冷掉的福鼎肉片。
“正宗吗这个?”
白钧言点头:“还行。”
“那你给 我留点汤。”
“吃吧,有 点冷了。”
任昭问:“帅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