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没有说话了,侧过头去,好 像在思考,也好 像在放空,目光倒映窗外的车水马龙。
白钧言也不出声了。
他怕多 说多 错,变得死皮赖脸,变得不受待见。
但他对李赫,不止是愧疚,李赫如果不要 他靠近了,白钧言就停止,他想……或许也不是非常难。
时间能冲淡一切。
网约车抵达李赫住宅后,白钧言正要 修改到自己家作为新目的地,司机摇头说:“不好 意思我接了新的单子,麻烦两位下车呢,给个好 评吧?”
白钧言只能跟着李赫一起下车了,央金卓玛的歌声终于远离了耳朵,世界重归安静。
白钧言可 不敢跟过去一样,随便对他伸手,摸一下脸摸一下手的。
他跟李赫始终保持着一点点的距离,这 个距离可 以更进一步,像过去那 样,甚至更深一些;也可 以退一步,当 朋友圈的路人。
李赫在车上冥思苦想十分钟了。
下车后,不动声色问了句:“你要 怎么回家。”
“等会儿打个车,我先 送你上楼吧。”
“你不怕我家有狗吗。”
“有狗我也不怕。”
Tim都说了,李赫家没有狗,星期五在林场。
白钧言就是知道,才敢去的。不然借他一百个狗胆都不行。
李赫默许了,微微侧头,示意他跟着自己。
他带着白钧言进去,刷卡上电梯,心里有一丝的后悔,无 可 奈何,自己又把 白钧言领回家了
而且完全是可 以拒绝的,他摇个头,说一句不,都可 以避免掉的,但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