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的谁都没说话，靠了好半晌，唐柠才动了动自己发酸的脖子。

“我回家了啊...”

“做题。”

两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太晚了，我明天再来做题，行不？”

“所以...你刚刚打的一直是这个主意？”霍骞韫丹凤眼挑了挑，嘴角衔了抹笑。

“怎么会呢？！我就是觉得我这么晚还在你办公室，对你名声不好。”

唐柠极力找补，一字一句都是为了霍骞韫着想。

“我不在乎，唐小姐就在这安安心心的做题吧。”

霍骞韫起身，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唐柠木在了原地，自己说的话，又不能收回。

于是，只能认栽，乖乖巧巧的坐在那写一些自己完全看不懂的题目。

“圆子，我现在有将近700小时的续命时间了吧？”

[嗯，703个。]

“跟我想的差不多，哎，我问你啊，你觉得碎片还会在哪出现？”

[碎片有共性，所以我觉得会在出现过的人身上再次出现。]

听着小圆子的话，唐柠的眸子亮了一瞬：

“我们现在是有两块碎片，一块是从霍骞韫身上拿到的，另一块是从穆思南身上拿到的，我跟霍骞韫接触的算多了，但都没有碎片，所以....”

[所以..碎片在穆思南身上的可能性很大！]

“那..我们明天去找他，反正正好霍骞韫想让我报那个竞赛。”

[行！]

商量好找寻下一块碎片的大计后，唐柠又投身于高数之中。

“你有没有人性啊？谁教你这么难的？”

唐柠凝着眉，精致的小脸上染上了不少红晕。

是被高数题目气的！！！

“霍骞韫....”

唐柠又磨蹭了一会，还是不会，她只能软乎乎的向霍骞韫求饶。

“怎么了？”

霍骞韫抬眸，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就知道了后续。

“我..我不会做这个题目，真的不会...”

“挑你会的先做。”

“很不幸的告诉你，我...我一道都不会做。”

霍骞韫：.......

霍骞韫蹙眉，从办公椅上起身，坐到了她的身侧，“给我看看。”

他朝着她伸手。

唐柠捏着册子的指尖微微泛白，纠结了片刻，还是把空白的习题册递给了他。

“真的一道都不会？”

平生第一次，霍骞韫的语气都染上了一丝不确定。

“我....嗯。”

唐柠本来还想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最后......

算了！实话实说吧！

“你以前是怎么作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