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滞回头寻找「同盟」，却见所有人反应跟自己如出一辙，脆弱心灵勉强得到些些许安慰，尤其是在看到聚贤斋的那些人连手里拿着的东西都摔了时——

程老：哼！

怕了吧！？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从商晚星提笔那刻起，庞昌隆眼睛蹭一下就亮了！

这气度风骨，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小徒弟吗！？

相较于其他人的震惊，聚贤斋这边就很难受了，尤其是将房本地契都拿出来做公证的刘湘玉，没了周围人瞎起哄，她也多少从上头情绪中抽离，此时整个人都被冷汗打湿！

刘湘玉想要溜！

商晚星头也没抬，“想去哪儿？”

蘸墨。

程老抬头，吹胡子瞪眼，“姓刘的，想跑？玩儿赖是不是？”一个健步挡住刘湘玉去路，“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

刘湘玉扯着脖子，“你让开！”

程老：“气死你气死你，就！不！让！”

刘湘玉：“……”

简直就是个泼皮无赖！

旁边的纷纷扰扰丝毫没有影响到商晚星半分，有种浑然自成的疏离感，将她与周遭划出结界，叫人不自觉噤声，生怕打扰到她。

却见商晚星又拿一笔，眼都没眨半分的左右手同时书写，写的竟还不是同一种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