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竹不比泣月有三四米长的鱼尾，论起在水中游动的速度来根本比不上他，直接就是被他拽着前进的。

泣月很快就发现凌竹被他拽着很不利于快速前进，直接将她抱在怀里，迅速在水底移动着。

这水底昏暗无光，和当初合蛟掳走凌竹时差不多，她心里一下子慌了起来，甚至考虑起了把泣月拖进空间，能有几分把握在里面制住他。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给放弃了，空间里有那么多的崽崽，她绝对不能拿崽崽们冒险。

算了，被掳到海里也没事，或许她的气味能顺着海水传递出去，让顼崇找到。

不知在水里游了多远，凌竹明显感觉到入口的水从一开始的淡水变成了咸腥味极重的海水，而且温度也低了很多。

前面的光线豁然间亮了起来，凌竹看到了比陆地上的灌木还要高的珊瑚，以及无数鲛人。

这些鲛人数量很多，密密麻麻的一大群，凌竹也估不出到底有多少。

只是当他们看到泣月时，全都摆出了迎接的姿态，分出一条宽阔的大道来。

凌竹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鲛人，一时间也看花了眼。她的记性不差，在这么多的鲛人中，竟然发现了几个熟面孔，就是先前一直在海中盯着她和崽崽们，还投掷三叉戟的。

先比先前面对她和崽崽们呲牙咧嘴威吓驱逐的狰狞模样，此时这些鲛人们表现得极为温驯，就像是奴隶对待奴隶主。

凌竹借这个机会再次比较了泣月和其他鲛人，发现两者之间的不同果然很多，泣月的体格更为强壮，鱼尾更长更漂亮，甚至和陆地上的兽人更加相像，而其他鲛人，美则美矣，就是表情僵硬，似乎面部肌肉并不怎么协调。

难道是因为长时间生活在这冰冷的海域，这些鲛人被冻成了面瘫？凌竹脑洞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