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竹被他摸手臂摸得恶心,一巴掌拍了上去,依旧没能打掉他的咸鱼手,有些生气。这鱼到底是什么习惯哪,活脱脱的流氓鱼。
“你放开我,抓了这么久还没抓够呢?”
“放开你,你不就跑了?”泣月冷笑一声,“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哪都不许去。”
“我肚子不舒服,我要去方便。”凌竹把心一横,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我方便你难道也要看着?”
“不,你现在不需要方便。”
泣月说着,从鱼尾的鳞片里掏出一颗小珠子给凌竹塞嘴里,那东西入口即化,甚至让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吃了这净体珠,你就不需要方便了。”
凌竹干呕了几下,一想到自己咽下去的珠子是从这个鲛人几百年没清洗的鳞片里掏出来的,就很想吐。
“你居然敢嫌弃我?”泣月看到凌竹的举动,攥住她手腕的力道骤然加大,脸上也浮现出了几片鱼鳞,看着凶悍异常。
“对,我就是嫌弃你。”凌竹也破罐子破摔了,有本事,这鲛人就弄死她。
“哼,嫌弃我,嫌弃我你也得与我结侣。”泣月忽然甩开了凌竹的手,撑着鱼尾站了起来,瞬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凌竹,深蓝的眼瞳中满是森寒。
凌竹立马就想进入空间,却因为泣月的一句话顿住了。
“你现在进去了,就别想出来。我剥离不了你身上那个东西,但把你和你的幼崽困死在这里的手段还是有的,不信你试试,你能不能离开?”
“你什么意思?”凌竹也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