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光村里人不说啥,便是堂嫂家里的公婆也不说啥。
毕竟田里的活要有人干,家里的娃要有人养,在村子里,兄死弟继的规矩一直有,堂兄跑了,那跟死了也没多大区别,人总是要活着。
“你家,你家堂兄,大愣子,不是跟窑姐跑了?”
“怎么会……怎么会夜里回来?”
“……”
而在此时,赵老爷气喘咻咻,也已经审问了出来。
却是那堂兄跟窑姐跑了的事,本来就是他编的,当初哥俩一块出去做生意,说白了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是行窃去了。
好在俩人手艺还不错,真让他们偷了一家大户,于是他眼红,便在回村的路上,把他堂兄给砸死了,尸体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填了进去,又堆了土。
而他砸死了堂兄,又不仅是为了独吞那钱,还一直惦记着他家里这个娇滴滴的堂嫂,于是回来之后,放了谣言,然后没事就往这里跑,又舍得使钱,便也渐渐的得了手。
只不过,因着担心堂兄回来,堂嫂倒是一直没跟他把名份定了。
他事后估摸着也常后悔,不该说堂兄跟窑姐跑了,就该说是不知死在哪里了。
……
……
“难怪。”
如今村子里的人,吃了这么大一个瓜,且不说,胡麻倒也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