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没事的。”
张阿姑见他问,却摆了摆手,道:“有些东西对我来说没啥用,亏了也就亏了。”
这倒一下子证实了胡麻之前的猜测。
那条双头怪蛇,毒性厉害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这东西太邪,邪气入了坛,便不是那么容易能驱走的,想来是阿姑帮自己受了?
若是换了旁人,怕是会担忧不已。
这等邪物毁了福禄命数,将来不定要遇着什么。
但张阿姑却不在乎了,在她看来,反正婚期快到了,这些东西有没有都无所谓。
死刑犯最不怕手上沾点人命,病入膏荒的人也最不怕与人赌命。
看向了张阿姑,低声道:“阿姑也别这么说,自家性命还是要爱惜着,回头我们一起商量,总能找到法子。”
张阿姑却只是摆了摆手,把这话当成了胡麻安慰自己的。
微微转头,看了地上的管家一眼,叹了一声,道:“好好一个事,怎么就……”
“走江湖的哪有个简单的?”
胡麻也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周管家,道:“这一路上我也实在抓不着他的破绽,还好用了种当年师傅留的假死药,骗过了他,不然这狐狸尾巴都露不出来。”
“仅仅就是一颗假死药,便能让坛上的油灯灭了?”
张阿姑听出了胡麻这是在解释刚刚油灯灭了的问题,怎么说呢,不是不信,就是有些离谱。
但她不是个多事的性子,胡麻便是不解释,她也不会刨根问底,如今听了胡麻的解释,也只是低低叹了一声,道:“你们血食帮的掌柜,心眼子也是真的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