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句话之后瞬间抬头。
“哦,你倒是提醒我,等会儿我洗澡的时候,你去门外罚站。”
邵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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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邵煜深也没去罚站。
等沈轻言洗澡的时候,他又得寸进尺的挤进了浴缸里。
他抓着沈轻言的手,抚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处伤疤。
“这里,是我十九岁那年中枪……”
“这里是我二十岁那年,被犯罪分子自制的霰弹枪打中,当时手术从体内取出了三十多枚钢珠……”
“还有这里,也是我二十岁那年,为了打击跨国拐卖儿童集团,深夜在边境追击,当时解救了二十多名儿童。当时天太黑了,没看清楚其中一名儿童是个已经成年的侏儒,就是她拐卖了那些儿童,结果被她捅了一刀……”
“这是我二十一岁那年,被犯罪分子的车辆拖行了十几米……”
看得出来,邵煜深身上的伤,都经过很好的后续治疗。
他不是疤痕体质,身上的很多伤疤都要仔细看才能看到。
可受过的伤,的的确确是摆在了那里。
这位看上去骄奢纨绔的太子爷,把自己最好的年华都耗在了那穷山恶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