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向沈墨努了努嘴,“这位小爷的狗丢了,托咱们帮忙找找。”
铁头人如其名,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黑漆漆的屋子里就数他的脑袋亮。
这人是一个黑汉子,比前宋包大人白不了多少。
“三哥你吃饱了撑的吧,一条破狗有什么可找的。
咦?你的手怎么了?
嚯!小妞儿长的够味儿。
三哥!你他娘的踩我干什么?”
乔三拼命地向铁头使眼色,心说,你他娘的早晚得死在自己这张臭嘴上。
不说话能憋死吗?
沈墨伸出一只手搭在乔三的肩膀上,乔三立刻触电似的一个哆嗦。
“乔三爷,你的朋友对我很不礼貌啊,你说怎么办?”
乔三急赤白脸地叫道:
“您瞧我的,这小子就是欠教育。”
“小嘴,给我掌铁头的黄!”
“啊呸,是掌铁头的嘴。”
小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直低着头,斜着眼睛看人。
乔三话音刚落,小黄反手就抽了铁头一个大嘴巴。
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铁头挨打之后立刻就老实了,不敢还嘴,明白沈墨才是那个不好惹的人。
沈墨把乔三扒拉到一边,看到这屋子的角落里扔着十几个干瘪的钱袋子,三把被水泡过的绸子面玉竹扇、还有一个玳瑁的镯子。
如果说这些东西不是赃物,狗都不信。
“走吧,挨家挨户,走街串巷地带我找。”
沈墨开着罪恶之眼,检测到有罪犯的地方,就借找狗的名义逼着乔三带他进去看一眼。
主要就是看看屋子里面有什么赃物。
小半天下来,给沈墨的感觉就像是在古董黑市和监狱同时逛了一圈。
赃物多,贼犯更多。
全村都转遍了也没找到旺财,乔三冷汗都下来了。
暗骂沈墨有钱烧的,给狗脖子挂金铃铛,那还能不丢。
“小姐,你在这等一会,我去叫几个人过来再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