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坐在场上的是号夏**。
她这次摸到的也只不过是一张羊驼牌。
夏**没想到自己只是在警下投个票,居然就成了全场最后可能的焦点位。
她眨了眨那双美眸,眼神在王长生的身上瞟了两下,随后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我个人是觉得,号、号以及0号这三张牌,有种坐在贵宾位上的感觉。”
“好像不管是轮次也好,狼坑也好,这三张牌都不太能够挤进去了。”
“都想听我的发言,那我就先点一下我认为的狼坑吧。”
“我个人觉得,号的发言在我听来,是要比号和号略好一些的。”
“因为号和号的攻击性,在我看来都太明显了,很显然,他们都有着各自的工作量,不管他们是一好人一狼人,还是都是狼人,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在工作着些什么。”
“基于此,听完号和号对于号的评价,我个人对于号、号号的排序是,号大于号,等于号。”
“还有一点,现在我们都看得出来,号和号在互打,我可以暂且先认为,他们之间有一个好人,也就是说,这两张处于对立面的牌只开出一只狼人。”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我和号之间,也顶多开出一只狼人呢?”
“因此号对于我的态度不愠不火,其实也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并没有太想来攻击我,毕竟他点的是号和号有可能构成双狼。”
“只是他在这个位置,如果号成立为一张好人牌,视角中确实是见不到我,也见不到号跟号的,所以最后他将我也点进有可能形成的狼坑之中,我个人觉得还是较为合理的。”
“那么我换句话说,号在一定程度上认下了我号可能是一张好人。”
“而我在这个位置听完号和号对于号的点评,我也在某种程度上认下了号有可能是一个好人。”
“在你们外置位的牌眼中,我号与号可能是两张在互保的牌。”
“但纵然如此,我们之间也顶天开出一只狼人,这个是逻辑吧。”
“所以我号与号不可能形成双狼,其实换个角度来看,我们就不可能是狼人。”
“那么狼人就只能开在号和号这两个看似在互打,其实却在某种程度上能够构成两张在夜间见过面的狼牌身上。”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以及狼人。”
“你们可以攻击我号是狼,也可以攻击号是狼,但请不要将我和号捆绑起来,打成双狼。”
“而现在我和号都互相认下了彼此的好人身份,你们如果要攻击我们之间的一张牌,那就请你们好好的找个理由吧。”
“以及,我现在的站边,和前面几张牌的站边基本上是一致的。”
“那么这个理由,你们要聊的就得更深一点。”
“其他就不多说了,我必然是一张好人,号大概率是一张好人号和号,在我看来像是两张狼人。”
“号的站边非常钢铁,号的站边理由略显泥泞,所以我认为号是这两张牌的队友,而不是号。”
“那么我就站边号,今天会跟着号的手去出号。”
“过。”
号夏**的发言,听起来居然意外的强势。
王长生不动声色的扫了她一眼。
这是想装成一张神牌,比如白猫或河豚,替真神挡个刀?
毕竟这两张牌都是不怕被放逐,也不怕中刀的。
所以拿到这两张牌的人发言自然而然就会在不经意间变得理直气壮。
0号天秤座这条河豚就是如此,他在号和号发完言之后,直接起身就将这两张处在对立面的牌打成了捆绑关系。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这一点是绝对聊不出来的,但是0号凭借蛛丝马迹,以及借助他底牌的加持,才能够将这番话说出来。
还蛮有想法的,发言也非常果断。
身份暴露的也挺明显。
事实上在0号发言的时候,王长生能够感受得出来,他是想藏自己身份的。
但藏了,却没完全藏。
不过好在0号总归也是将号与号有可能构成双狼这一点给聊出来了。
后续的号也好,号跟号也好,才能顺着0号的发言,继续选择站边他们原本就认为有可能是真熊的号。
不然号、号与号这三张牌中的某一些人,比如号跟号这两张同样待在警下,本就天然的更有可能处于对立面的牌,说不定就会被号给垫走,或者掐起来。
但现在这种情况却已经没办法再发生了。
事实已成既定。
那么如果让狼人去判断,说不定还真有机会将号这一番自信发言的牌当成某个神职砍掉。
不过场上的神职也只剩下白猫与河豚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
而这两张牌又不怎么惧怕狼刀。
所以在狼人还比较齐全,并没有损伤太多成员的情况下,狼队首先将白猫刀走,会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那么结合0号与号这两张神职牌倾向表现的比较明显的牌的发言,就看狼队晚上入夜,会先将子狐解决掉,接着继续试图扛推号真熊,然后再从号与0号之间分辨白猫的位置,还是直接对着他们所认为的白猫下手了。
当然,这些的前提是子狐的技能用错了位置,狼队的狼刀没有被封住。
如果子狐直接封住了能够杀人的狼刀。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一圈发言结束,轮到了末置位的子狐发言。
“今天归票的话,结合场上众多动物的意见,我大概率会归票号。”
“至于投票,你们就自己投吧,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预言家。”
“当然,其实我们只要能够认得下号和号,其实出掉号,对于我们好人而言,是最为有利的。”
“出掉号,我去魅惑一手号,白天起来我们再听熊起来咆不咆哮就可以了。”
“但是一来,狼队空一手刀,也能够营造出我魅惑到了狼人的假象。”
“二来呢,听完场上的发言,号也有可能成立为号以及号和号的狼同伴。”
“也就是说,即便将号投出去,号在有可能成立为狼人的情况下,号若为真熊,还是会咆哮,那么到时候我们总不能再推掉号去进行试错,这就是绝对不可能去尝试的事情了。”
“所以与其先从外置位去投,最后再分辨熊,倒不如干脆就在对跳熊里分辨。”
“我个人在听完号和号的发言之后,确实没太找得到这之间的狼人牌。”
号的视线不经意地在号夏**的身上划过。
他没说的是,他认为号还挺有可能构成一张神职牌的。
如果号是神职牌,除非号是狼,那么号跟号就必然形成两狼,但他可没听出来号有多少狼面。
若是号为狼,号想站边号,可最后也没有进行太多的工作,甚至最后把号都跟着号与号一起打进了狼坑之中,让他们自己去开容错。
如果号为狼,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单纯的保全自己,用模棱两可的话,把队友全给卖掉?或者身为一只狼人,一点事不干?
号认为不像。
所以警下若是开出两狼结构,那么号跟号就只能为双狼。
号与号若为双狼,警上已经形成的双方阵营。
不论怎么看,都是号更像悍跳狼多一点。
“当然,号和号也不一定就是百分百的好人,说不定里面还有狼人顺着其他人的发言去攻击号跟号呢。”
“今天晚上我会直接开魅惑,但我的目标是谁,我不会告诉你们,所以狼队若想要空刀,那就去空吧,能空刀自然是最好,哪怕你们想误导我,但只要你们空刀,我不但活着,还能百分百的为好人白嫖一次平安夜,这不比我费劲巴拉的去思考谁有可能是狼人,再去魅惑他来的强?”
“总归我现在警徽在手,不论我死不死,我都能发言,或者把警徽飞出去。”
“而你们也能根据场上有没有出现平安夜,来分辨我飞警徽的那个人是狼人还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