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赌鬼赌了单数还是双数,我不得而知,现在我号预言家是双数,号悍跳狼是单数,我只能说,希望赌鬼压到了双数吧,这样一来,我们好人成功将号抗推出局,单数出局,狼大哥不能让狼队开双刀。”
“而号在那个位置也肯定会归票他所谓的查杀号,也是双数。”
“也就是说,今天上轮次的是号和号,那么赌鬼只要下注双数,他就绝对无法在下一晚开出双刀。”
“若是能让他再赌错一晚,那便更好了,赌鬼将自己出局,都不用我们去管。”
“就聊这些吧,重复一遍,我是预言家,号为悍跳,我要警徽票。”
“过。”
面对号在首置位的优秀预言家发言,号在这个位置有号狼队友的配合,发言也是绝对不遑多让,完全能够与真预言家进行抗衡。
王长生对于这两个上警了的小狼队友的反应,还是颇为满意的。
号分析了场上不少的局势,但所说的也都是些他站在预言家角度上的猜测与思考。
视角并没有偏离一张预言家的视角。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杀戮的底牌为一张摄梦人。
他被号以卦相攻击,讲实话,其实他并没有号所想象的那样对号有太强烈的攻击性。
毕竟他也确实有一张足以镇压其他牌的身份底牌。
所以有了真正的资本在手,别人对于他的攻击,在他看来也不过只是毛毛雨而已。
说不定人家是看出了他拿到身份牌带卦相,所以才有此一言呢?
这并不能百分百的说明什么。
不过到底他是被点到的一张牌,因而号选择去查验号这个操作,号归根结底,还是非常欣赏与赞同的。
这也让他的主观意志难免朝着号为预言家这一观点偏向而去。
只不过,他在开牌环节时的抿人,却让他不太能直接将号给认下。
“边我暂且先搁置一手不去聊。”
“我想暂且先表达一下我的看法。”
“在开牌的时候,我只是简单地抿了一下两张牌的身份,分别为号跟号。”
“我认为一个是好人,另外一个则是非狼即神的牌。”
“像好人的是号,像非狼即神的牌是号。”
“所以号在点号有可能像狼的时候,我是没太大感觉的,甚至还有些许赞同,但是号却把我跟号点在了一起,这是我所不能够理解的事情。”
“后来号起跳预言家,攻击了号,但是对于后置位号与我号的定义,不能说不满吧,总归是有些没那么认同的。”
“尤其是号发的号金水,我很难能够百分百的苟同。”
“当然,也有可能号为一张神职牌,而不是狼人,是我抿错了对方的身份。”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号与号的预言家面,究竟哪个更高一点,我现在无法确定。”
“我只能说,两边的预言家面在我这里都不是特别高,确实需要警下再听一听。”
“现在我只能给出一个偏向,我觉得号的预言家面会比号稍高一些。”
“原因是,号在我听来并不是特别像在垫飞你号的一张牌,号想打我和号,首先我是一张好人,号在我看来像非狼即神的牌,号我只能说他打对了一半,毕竟这只是抿人的信息而已,号也没有说一定要把号和我锤进土里,总归还是要听了发言,看了投票,再决定我们的身份。”
“而你号起身反手打了一波号,发了一张金水号。”
“对我的定义则是,要听我的发言。”
“这个嘛,由于我觉得号像非狼即神,且有点像偏旁面的牌,所以你的这个金水,我是怀疑你有可能跟号为双狼的,而你发的也是狼狼金,并不是想要洗头警下的一张好人牌。”
“当然,我也说了,这只是我自己目前而言的判断而已。”
“号的发言,我毕竟是还没有听到过,警下我会看一眼他的投票,然后再听一轮他的发言,到时候我再明确表示我的站边,这总没问题吧?”
“就像号没有直接把号跟我打死一样,我也不直接打死号。”
“再听一听吧,号不是发了号查杀吗,听听号怎么聊,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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