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号和号,如果不是有号跳女巫出来,要给号发银水的话,我是认为号与号之间是要开出起码一只狼人的。”
“但现在号给了号银水,并认为号有可能是好人,那么我就暂且认可号的发言,只去打这张号。”
“但本质上我不会排除号的自刀可能性,这一点是号一只悍跳狼告诉我的。”
“他刚才在发言的过程中,攻击的目标有这么几个,除了我,便是一到六号这六个位置。”
“让我感到疑惑的是,首先号站边你,你却要攻击他,不管你是想做与号的不见面关系也好,还是想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你有可能是预言家也罢。”
“号的发言不论如何都不可能和你不认识。”
“所以号作为你的队友,你想攻击便攻击。”
“甚至我今天都可以直接去归票号,因为你同样认为号有可能是狼,并且还是在垫飞你的狼人。”
“那么我同样认为号是一直狼人,我和你都将号定义为狼,他今天上归票位,是不是一定会出局呢?”
王长生说到这里,隐隐感受到号的情绪甚至变得略有些振奋的样子。
他忽然又话锋一转。
“不过你这样去打号,我却认为,号有可能是一张不死者,所以如果骑士你能认得下我是一张好人牌,就直接去戳号。”
“号大概率是一张不死者,和号在这里打配合,试图让我把轮次从号的身上改到号的身上。”
“但我并不会这样做,如果骑士不发动技能,我会归你这张号,我不认为你是不死者在与我悍跳,因为你既然不敢和号一起冲起来,显然你就一定是比号要怕死的。”
“否则你完全不需要和号打任何的不见面关系。”
“你管号是什么牌,是不是你的狼队友,不被骑士决斗的你是不死的,你不用惧怕任何威胁,甚至你还会巴不得我会选择将你放逐。”
“然而你并没有这样做,我没有感受到你对于外置位的攻击性。”
“尤其是你六进三的狼坑给出来,你就更不可能是那张预言家牌了。”
“你在害怕死亡!”
王长生眼神锐利,直逼号云海。
后者眼神闪了闪。
不得不说,他如此长篇大论的发言,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他想要向外置位的好人表达自己是好人的决心。
可凡事皆有两面性。
反过来说。
他如此发言,也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他的不坚定。
他在害怕出局!
既然害怕出局,他可以是预言家,但同样。
他也可以是一只悍跳预言家的小狼。
而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是那张不怕死的不死者!
“虽然号有概率构成故意这样发言,装自己不是不死者,而是一只小狼,实际却是不死者的不死者,但我仍旧认为,骑士你可以去戳号。”
“号是狼,号就一定是狼,我与号绝无可能成为队友。”
“毕竟我和号如果为同伴,那么不死者就一定要在我们两个人之间产生。”
“既然我或者号是不死者与狼人,那么我就不会让骑士你在这个位置去戳号,我一定会告诉你号是不死者,让你去干掉号,最后你被反弹出局,我或者号自爆杀人。”
“然而我并没有这样做,我只是说要将号放逐,所以我一定是预言家。”
“话说回来,我之所以去留号与号的警徽流,是因为我觉得号和号开狼,但其中谁是狼,我无法肯定。”
“再加上号给我的视野,我认为他一定提起走位,将他的同伴打进坑位中了。”
“那么他没有去触碰0号和号,我便认为其中不开狼,以及我本身就没有觉得这两张牌有狼人存在。”
“如果号是狼,他不会在刚才那个位置向0号认错。”
“如果0号是狼,他不会在刚才那个位置继续纠缠号。”
“站在他们各自的视角来看,他们的发言都偏向于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
“所以这两张牌既然也不在号的视野里,我自然也不会去攻击他们。”
“而号起身是对0号以及号有过攻击的,所以我必须要考虑号有没有可能是提前就试图将建立过逻辑关系的0号、号打上抗推位。”
“那么今天晚上验号,下一天验号。”
“如果号是狼,号直接出局。”
“如果号、号都是狼,四狼就齐了。”
“而如果号是好人,号就必然要进坑,如果号是好人,号也是好人,那么号、号两张牌可能要进入视角。”
“但我认为号应该是狼人没跑,但无论如何,我空口去打死他也不合理,毕竟都是站我边的。”
“再加上今天的轮次一定是号与号,所以我就去验。”
“如果号是狼,号却是好人,那么则是号与号或者0号进容错。”
“外置位的不认为能再开出狼人了。”
“狼坑位必然开在这几张牌之间。”
“以及各位也不必再考虑号有没有可能是骑士,如果他是骑士,现在就该直接起身将我戳死了,既然他现在没有这样做,那必然是一张狼人牌。”
“甚至他们现在不自爆,我认为狼队是在判断谁是骑士。”